惊喜,暗自赞叹。
这样一来,他不仅能了解对手的信息,甚至还可以针对性寻找弱点,达到料敌机先的效果。
“不过,映照命数未必次次成功,随心所欲。要是遇到贵人,只怕会有风险……小心无大错。”
纪渊收回目光,时刻保持警醒。
“我家就在前面,教头可要喝上一碗醒酒汤再走?”
魏教头步伐稳健,一路来到南门胡同口。
他往里面看了一眼,眉头拧紧,高声说道:
“几坛剑南烧春能有什么醉意……只是这月黑风高,九郎你要小心有贼上门!”
话音落到最后一个字,化为一声爆喝,炸雷也似。
纪渊事先反应过来,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他看到魏教头虎目圆睁,胸腹瘪下。
滚滚气流被吸纳进去,凝聚成一团团精纯内气喷吐而出!
轰!
胡同两边的墙皮都抖了一抖,好似大风刮过,搅得簇簇作响!
这要是靠得太近,恐怕耳朵都要被震聋!
黝黑的巷子里头,当即摔出几道身影,发出求饶惨叫。
“果真是贼人!”
魏教头脚下一踏,魁梧身形如离弦之箭,闪进那条颇为狭窄的胡同深巷。
似他这样杀人如割草的沙场老兵,动起手来干脆利落。
如同虎入羊群,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撂倒了一大片人。
“九郎,这个死胖子定然是江洋大盗,强梁山匪!
景朝律例禁止良民佩刀带弩,这头肥猪不止如此,还冒充你们北镇抚司的百户,刚穿飞鱼服,真是找死!
你赶紧打断他的手脚,将其捉拿进诏狱,好好严刑拷打!”
不多时,魏教头提着一个身形臃肿,鼻青脸肿的胖子走到纪渊面前,不停地使着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