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但借着北镇抚司名头捞油水的胆子不仅有,而且还很大。
“你居然时刻带在身上,也不怕丢了?”
纪渊没有伸手接过,反而挑眉问道。
没见过哪个会把家传武功,随身携带?
“你懂什么,这门内炼呼吸法,乃是悬空寺流传出来。
据说为一位首座亲笔写就,佛光普照,禅意静心,每每观之,杂念顿消,到我手里已经传了三代。”
许献强忍住怒气,冷哼道。
“近二十年来,圣人不上朝,天京城内城外,邪祟闹得厉害,若没点驱魔除妖的东西,晚上夜路都不敢走!”
敢情你是把这玩意儿当护身符了?
纪渊嘴角扯动了一下,脚尖挑起落在地上的腰刀,把那张羊皮卷拿过。
这般小心谨慎的举动,落入许献眼中。
让他露出一丝苦笑,摇头道:
“看来我和姓林的都小瞧你了,纪九郎。不愧是九边闯荡过的辽东男儿,胆大心细,非比常人!
东西给你了,我可以走了吧?”
纪渊似笑非笑,喝住后退的许献,轻声道:
“许总旗,你打坏我这屋子里的桌椅,还没赔呢。”
许献愣住,直呼出门没看黄历,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撞上这么一位煞星。
他双手颤颤巍巍摸出一摞玩意儿,递过去道:
“身上没带那么多银两,唯有一些宝钞,还请九郎暂且收下,若不够,我后面再补给你就是。”
纪渊扫了一眼,瞥见印着繁复花纹的纸张上,有“大景通行宝钞”的字样。
每张面额一贯钱,也就是白银一两。
约莫二三十张,别说赔桌椅板凳,租个新院子都绰绰有余。
“总旗大人阔气,我就却之不恭了。”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