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职场的“花名”,该扯断联系才是。
不过这才刚刚离职,也不必要这样。
说不好以后在外边混得不容易,还得回来讨碗饭吃。
徐鱼便从心地朝着出声的老和尚笑了笑:
“师叔,我今天还俗了,您这是有事?”
老和尚自然是寺庙里的。
不过与徐鱼这般打工人不同,对方是庙里难得的、正儿八经的和尚。
徐鱼对他还是颇为佩服的。
虽然他一直觉得,自己大概成为不了那种信仰坚定的门徒。
听起来有些操蛋,但大抵世事如此,也算不得稀罕。
老和尚上下打量了徐鱼一眼:
“庙里戒度分明,外头亦是法网森然,还需修持本心才是。”
徐鱼赶忙称是。
老和尚见状也不再多说,径直悠然而去。
说实话,徐鱼还是有些羡慕老和尚这种。
至少,他们能活在自己信仰的世界里,精神信念也能有所依仗。
但他自然不能,毕竟他还有父母要赡养呢。
对于那种父母也不赡养径直出家的,徐鱼也不多做评论。
只能说,各有各的活法,法律对此好像也没有禁止就是……
正当徐鱼才走出寺庙,准备喊个车去外边大吃一顿的时候,就见到有个陌生的年轻人找了过来。
是来上香的?
徐鱼本来不准备理会,但对方径直走了过来:
“大师,想找伱问个事。”
对方凑了过来小声地说道。
徐鱼愣了愣,然后尝试解释道:
“这个……兄弟,我还俗了。”
“那更好!你这不更方便说吗。”
来人听了更兴奋了:
“咱就说,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