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拥有破译方法的‘幸运儿’,仅此而已。”
“···”
三宫春香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回应他。
但那瞪大的眼睛下,却早已经无声地流下了两行眼泪,从那冰冷的面庞上划过,一滴一滴地落在餐桌上。
除了家人之外,绯村一心是她第一个告知过能力的人。
同样的,也是第一个,开口说出她并非卑鄙窥探他人内心的人——上一次依旧是这里,他说起码他于她而言不是卑鄙的,此刻同样也是在这里,他向她说着她不过是幸运的倒霉蛋。
这重要么?
对很多人而言,主动和被动、本质和表象、想法与做法,其实都并不重要。
只要能够到目标、获得利益,就算是再卑鄙再不堪的手段方式,也完全不在乎。
但···别忘了,三宫春香只是一个高中生。
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过朋友、没有过父母陪伴、一直被亲属和他人疏远···仅仅一个十几岁甚至还没面对过社会,谈不上拥有‘人生’的【小女孩】而已啊!
对她来说,这很重要。
非常、非常的重要。
“只要发觉到了你能力本质的话,接下来只要找对方法的话,想要控制住它就并非是不可能的了。”
没有嘲笑也没有替她庆幸,绯村一心站起身来从桌边抽出纸巾递给三宫春香,一边继续说着。
不可控是因为不知晓。
只要知道能力大体的本质再进行控制或者训练,就变得并不困难了——就绯村一心所知的,相关于‘波动’的能力,在里社会当中就有着两个相当有名的派别。
甚至不需要请教那什么德鲁伊教派的人,想要从别处获得‘武功秘籍’也并不困难。
“到时候的话···”
绯村一心望着轻轻擦去眼泪的三宫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