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肯定的答案,杜衡便和靳赞走出了病房。
离病房稍微的远了一点后,靳赞就赶忙问道,“怎么样老杜,是心肾阴虚吗?”
杜衡轻轻点头,“可以确诊。”
“那现在喝的药方要改吗?”
“当然要改了。”杜衡瞥了一眼靳赞,“只是我说了你能改?”
靳赞杨了下下巴,“你这不是废话嘛,我是这丫头的主治医师,我当然有权利和义务,为小丫头提供个更好更有效的治疗。”
杜衡轻声笑了一下,“那就行,回办公室我给你写个方子,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吧。”
靳赞只是点点头,没有在这个问题多说什么,只是再次问杜衡,“那你准备怎么治?”
“调肾。”杜衡简简单单就是两个字。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却让靳赞又一次的皱起了眉头。只是两人这会已经到了办公室里,又恰好碰上了出来的同事,靳赞便暂时的收起了心里的疑惑。
等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杜衡已经熟练的抽出纸笔,只是寥寥几笔,就把方子写好。
靳赞拿起药方看了一眼,眼中满满的疑惑和不解,“老杜,就三味药,这药也太少了吧?”说着放下手里的药方,“而且之前不还是说心肾阴虚嘛,你怎么只做调肾,而不管心火?”
对于靳赞的问题,杜衡并没有什么意外,低声说道,“小丫头现在的问题是,肾火斗心火,血燥而上越。
我用麦冬治其肺金匮乏,生地、玄参补肾阴遏抑肾火,肾水充足,则有足够的肾水去降心火,火退气则顺,小丫头的问题就解决了。”
杜衡说完这些之后,略微的停顿一下后接着说道,“至于为什么用三味药,还有为什么只补肾阴而不管心火,那是因为小丫头只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孩。
她的身体各机能还在一个高速发育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