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一边是急切想要治疗好父亲,让父亲不要这么痛苦。而另一方面,又是被骗的怕了。
三甲医院治疗过,大几万花了没效果。找了名声震天响,吹嘘如神仙下凡的老中医也找了,同样也是钱去了,效果不见。
现在看看眼前这个男人,唯一的感觉就是年轻。
她找的中医老大夫都不行,这么年轻的中医大夫恐怕更不行。
钱被骗了可以再挣,也就难过一会会儿,可是每次让父亲看到希望,却又只能以失望收场。
看着父亲如死灰般的眼神,那种打击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许平林看出了女孩的犹豫,“包米,这位杜医生水平很高,而且经他手,已经治疗好的瘫痪病人有三十几个。说个不怕你笑话的事情,我辗转好几家医院,十多年没有治好的病,现在已经慢慢的好了,这也是杜医生治疗的。”
说着许平林把脑袋低了下去,指着自己的发根说道,“你应该有印象,以前咱们见面的时候,我的头发全是白的。现在你再看看,发根已经变黑了。”
叫包米的女孩看着许平林的发根,眼神微微闪了一下,可她还是没有说话。
而这时,听到有病人上门,从练习室出来的吴不畏二人忍不住了,让不让杜衡看病,那是你自己家的事情,但是你这种怀疑杜衡的态度,那时他们忍不了的。
可以说,现在的杜衡,在他们心目中,那就是偶像,是他们学习的动力和榜样。
吴不畏走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拿起那本期刊,“这位女士,别的方面我们不说,在治疗瘫痪与半身不遂上,我师哥的论文已经都已经刊登在了国家核心期刊上。”
包米看了一眼刊物,淡淡的说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我不懂。”
三个字,打的吴不畏有点喘不上来气。胸口就像被人给了一大锤,憋闷难受。
包米不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