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都懂吧?这‘脆骨’,拿去喂狗……还有,来个人,给咱们庞管事包扎一下,等会儿,还有老虎凳、水牢呢!”
……
庞管事走后,没多久。
“爹!”
一个戴金佩玉、面目清秀的公子哥,兴冲冲进来。
这是张家的公子,也即张金唯一的亲儿子:张焱。
却说:
这张焱,十六岁时骑马,被马踢中了下身,不能人道,遍请名医,遍寻良方,却从无见效。
今天。
张焱得到消息,听说了‘灵果’、‘真人’,治病有望,这不就喜滋滋来了。
——要说啊,这人,没得到过,也就罢了,没那个念想;可得到了,又失去,那如何能忍?
‘行房事’也是这个理儿,张焱十二岁就破了身子,然后,十六岁成了‘假太监’,这一连禁欲五六年,让人捉急啊!
那就好比:将一盘美味珍馐,放在乞丐面前,却不让他吃;将一汪清泉,放在快渴死的人面前,却不让他喝;将一群清秀的小母马,放在发情的公马面前,却不让它……咳咳,打住、打住。
总之,那就是在难为人!
“知道你想问什么。”
张金鼻子一哼:“老庞将事办砸了,人家不给面子。”
“老庞那个龟孙,我弄死他!”
张焱砰地一拍桌子,站起来:“还有那个什么苏、苏真人,我嫩他娘……”
说着。
他火急火燎,腾腾腾出门。
“你干什么去?”
“自然是带人,堵那姓苏的去!什么狗屁真人,竟敢不给咱家面子?!”
“回来,坐下!”
张金声音不大,平静而沉稳。
但张焱听到,却是一个机灵,乖乖回身坐下,老实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