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卡尔萨斯的死亡之道。”

这条道路卡尔萨斯从未同她诉说，但她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很清楚的知道。

每当她诵唱那首改编后的安魂曲时，其中就夹杂着卡尔萨斯的意志，以及他对死亡的狂热追求。

也是因为他对死亡与灵魂的狂热，才让他将梅贾的窃魂卷发挥到了极致，自身也在这条道路上走到了很远的距离。

这条道路如果抛去人道，抛去阴暗的那一部分，或许对她而言，也算是一条不错的道路。

但可惜，作为瑞恩的学生，她早就明白了自己的道路。

那是一条与死亡之道彻底相反的道路，死亡之道需要品味死亡，吸纳死亡，诵唱死亡。

而她的道路，则是体会生命，了解生命，歌颂生命的美好，实现生灵的心愿。

同是与灵魂与生死相关，但本质却截然不同。

“卡尔萨斯先生，您的安魂曲，确实给了我不小的启发。”萨勒芬妮低声叹道。

她指的自然不是卡尔萨斯改编后用于杀人的安魂曲，指的反倒是那首最初流传于诺克萨斯，安抚灵魂的安魂曲。

早先在奥莉安娜的仪式上，她第一次接触改编后的安魂曲，就凭借直觉和意志改变了其中曲调，让其与原版变得有九成相似。

那时的她并不知晓，改编后的安魂曲，和之前的安魂曲正是出于一人。

在不朽堡垒的时候，偶尔能听到那首曾经的安魂曲，她才得以知晓卡尔萨斯之名。

也很明白，自己每次诵念安魂曲时，能遥遥感知到的灵魂，正是卡尔萨斯。

而这，也是在初次相遇时，老师就给她安排好了的道路。

萨勒芬妮遥望着战局，心里思绪万千。

老师，虽然我知道您不会介意学生走的是什么样的道路，或许在您眼中，只有实力才是一切。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