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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话中充斥着傲慢,但他另一只护着伊苏尔德的手却是包裹起了黑雾。显然哪怕是于破败中得以重生的他,面对弗拉基米尔也还抱着警惕。
弗拉基米尔轻笑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野蛮。”
“有话快说。”佛耶戈冷漠道,对弗拉基尔米的讽刺充耳不闻。
“千年之前,你觉得伊苏尔德遇刺是偶然吗?”弗拉基米尔玩味道。
一千年前,他和佛耶戈就认识。
也因此,他很了解佛耶戈的性格,也很明白说什么样的话能引起他的反应。
无论是崔法利,还是黑色玫瑰,又或是他自己,可都不想让莫德凯撒和那帮虚伪的星灵好过。
“不是偶然?”佛耶戈眼睛微眯。
那会的他沉浸在爱妻中毒奄奄一息的悲痛中,除了找寻救治方案,根本无暇他顾。
到了伊苏尔德死后,他的心更是如同死了一般,完全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
现在仔细回想一下,似乎弗拉基米尔所说并非没有可能。
“卡莉斯塔还是赫卡里姆?”
佛耶戈的声音中压制着某种愤怒,那是一种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的怒火与恨意。
他不确定害死伊苏尔德的人究竟是谁,但他确定那人现在应该还苟活于世,否则弗拉基米尔何必跟他说这些。
弗拉基米尔露出不屑的笑容:“害死你或者王后,对他们两个有什么好处,像现在这样成为孤魂野鬼吗?”
“那会是谁...”
佛耶戈眉头皱起,算是认可弗拉基米尔的假设。
弗拉基米尔嘴角翘起:
“伱有没有想过,从你王后被那柄带毒匕首刺中的那一刻,这一切都是一场局呢?”
“从最开始,就是一些人的阴谋吗?”
那一瞬间,佛耶戈的脑海里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