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列塔眉头微蹙。
她今天身穿红黑色的战袍,在擂台旁站的笔直。
“噢!上啊!上啊!打死那个小胡子!”
在她旁边,是一个正在嘶声裂肺喊叫的矮个子。
也不知道克烈是怎么找着这里,在德莱文打第一场的时候就来了。
尤其是有人受伤时,他喊的最为兴奋。
“嘘!下劈的攻击都是垃圾,上挑才是男人的浪漫!”
克烈看着一位壮汉下劈不成反被击飞,嘴里发出了嘘声。
他就从来不用下劈攻击,刀得从下往上挑,这样才能命中要害!
“西妮,让人给他治疗。”
奎列塔头疼的揉了揉脑袋,朝着一旁的医务员吩咐道。
又是一次9打1,又是一次被团灭,反倒是让德莱文杀了个爽。
曾经那个跟屁虫,现在也是能大杀四方的行刑官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
“哈哈哈哈,还有没有。来多点人啊,我会留手。”德莱文两把飞斧插在地上,得意叉腰发出大笑。
今天可让他打过瘾了,也不知道伊泽瑞尔兄弟那边咋样了。
他估摸以那些人的小身板,应该就是在一起喝茶论道。
但就凭伊泽瑞尔兄弟那张嘴,应该能比较讨喜。
历史系这边,伊泽瑞尔确实坐在茶座前。
不过他现在却是满脸的苦色,如坐针毡,一点儿也不想多呆。
历史系的课室内,下方坐着乌压压一片人。
有年幼的孩童,也有白发矍铄的老人。
他们是诺克萨斯的史者,和一些想要成为史者的人。
在不小讲台上,此刻正摆着一张茶座,伊泽瑞尔和一名肤白貌美、身材火爆的年轻女子对坐。
伊泽瑞尔不自在的端起酒杯,为了掩盖心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