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可是我秦淮茹呢?不但被厂里开除了,儿子也残疾了,我能吃得下饭吗?”秦淮茹掐着腰,像极了全盛时期的贾张氏。
丁秋楠余光瞥见李婶已经把孩子们带到了一旁,此时也放下了心。
“你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你被厂里开除是因为你犯了法,被关进笆篱子里了。厂子依照规矩,把你开除,也能有错?”
“工作的事情,就当我原谅你们了,可是棒梗受的伤呢?王卫东应该负责,你们总该给点医药费吧!”
秦淮茹知道丢工作的事情讹不到丁秋楠身上,只能在棒梗身上做文章。
她见吃饭的顾客纷纷放下碗,凑过来看热闹,眼睛一下子亮了。
眼角瞬间红润起来,两行热泪顺着面颊流淌下来,整个人也变得凄苦无比。
“我可怜的儿子啊,你被人害成那样,妈却没办法帮你报仇,不是妈没用,而是人家势力太大了,妈斗不过人家啊!”
这年头的人很有正义感,闻言皆皱起眉头,议论纷纷。
“把别人儿子害得残疾了,还不想承担责任,这家人也太不讲理了。”
“就是,伤人犯法,不但要赔钱,还要抓人。”
“这位大姐,你别哭,我带你去报警,让警察同志来处理这件事。”
秦淮茹哪敢去派出所啊,只能当做没听到,一直在那里哭天抹泪。
“我可怜的儿子,先是脚断了,后来手也也废了,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丁秋楠你但凡有点良心,就应该拿出十万八万的,给我儿子养老送终。”
丁秋楠本来顾忌面子,不愿意跟秦淮茹当着众人的面纠缠。
这会也看明白了,秦淮茹这是来讹钱的。
更关键的是,此事传扬出去,有损王卫东名声。
她目光环视四周,道:“既然你把棒梗残废的事情算到我家头上,那今天咱们就当着大伙的面,掰扯清楚,让大家伙评评理。”
“我叫丁秋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