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终身幸福,我们一时半会没法决定,还得问问我女儿的意思。”
阎埠贵尴尬的站起身,“应该的!时间也不早了,家里还在等着我回去吃饭。
这样吧,丁同志,您要是做好决定,就到轧钢厂小学找我。
我是教小学三年级语文的。
你只要说找阎埠贵,肯定会有人给你指路。”
“这么着急?要不留下来吃个饭吧!”丁父客气的挽留。
阎埠贵瞬间就心动了,他可是打听过丁家的情况。
丁父是机械厂里的八级锻工,丁母在卫生所上班。
他们教育出来的两个子女也争气。
丁秋楠是轧钢厂医务室的医生。
她大哥在机械厂工作,听说还是个车间的小组长。
唯一一个没有编制的,就是丁秋楠的大嫂,不过人家也在纺织厂里当临时工。
这丁家四口人拿工资,是妥妥的中产阶级啊。
那伙食能差了?说不定白面馒头管够!
阎埠贵差点就答应下来,但他想起了王卫东的叮嘱,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
摆摆手:“不了,家里已经做了我的饭,就这样,先告辞了。”
说完后,阎埠贵不顾丁父丁母的挽留,站起身就往外走。
丁父丁母送到院外,回头才发现那一担子礼物还放在那,立马就要将阎埠贵给喊回来。
只不过此时阎埠贵早已不见人影,夫妻俩相视一眼,尽皆叹了口气,看着那担礼物,不禁有些头疼。
听到堂屋里没有了动静,丁秋楠从屋里探出了头。
朝着父母问道:“爸妈,那位阎大爷呢?”
“已经走了!”丁母回道。
随后在丈夫的示意下,她朝着丁秋楠招了招手,道:“囡囡,你过来,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