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院派出所门前已经乌央乌央的一片。
有不少群众还端着饭碗,眼巴眼望地看着门口,指望那些破坏分子下饭。
小孩子们则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玩得不亦乐乎。
现在一片嘈杂,空气中洋溢着欢乐气氛。
“铛!铛!铛!”
一位街道办大妈拿着一面铜锣,连敲三下。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向门口瞅去,都知道游行就要开始了。
很快。
傻柱,秦淮茹,刘海中,贾张氏还有许大茂父母,被公安同志押了出来。
他们身上的棉袄油光发亮,沾满稻草,头发被揉得很乱,胳膊被粗麻绳子束缚在身后。
耷拉着头,脖颈上挂着一块白色木牌子。
牌子上用毛笔写着他们的名字,以及所犯下的罪行。
他们还被勒令牵着一条染成黑色的绳索,穿成一长串,就像是蚂蚱一样。
按照惯例,公安同志会先拉着他们在大街上转一圈,让群众们看看破坏邻里关系的下场。
然后押到广场上示众,用大喇叭向老百姓们宣布他们所犯下的罪行。
...
刘海中总算过了一次官瘾,牵着绳索走在最前面,耷拉着那颗猪头般的脑袋。
许大茂父母面如死灰,嘴唇乌青。
风光一辈子,最后落得个游街的下场,丢死八辈子人。
然后是贾张氏,她踉踉跄跄地迈着小脚,边走边骂:“王卫东这个小贼,死绝户,等我老婆子回去了,一定要你好看。”
秦淮茹小脸苍白,低着头目光闪烁,像一只被暴露在阳光下的老鼠。
傻柱神情自若,只当是散步锻炼身体。
这个混不吝根本不在意群众异样的目光,一路上都拗着头。
只是想着小秦姐姐也要跟着受罪,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