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失望了。
心中一叹,一大妈继续问道:“那我再问你,贾旭东出事的那天,我们参加老张儿子的婚礼,你多喝了两杯酒,本来应该躺在家里休息,为何还要去车间?”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慌乱,恼怒道:“我说你这老婆子,今天是怎么了?”
“你知道我这个人爱厂如家,时刻想着为轧钢厂做贡献。只有闲下来,就会去车间转悠,顺便指点那些徒弟们。”
说着,易中海再次暴怒,坐直身体,又伸出巴掌,向一大妈脸上呼去。
“你胆敢怀疑我害了自己的徒弟!”
巴掌携裹的寒风,吹动一大妈花白头发。
她面色如常,冰冷目光盯着易中海。
这目光让易中海心中一软,记挂起一大妈昔日的好处。
他收回巴掌,沉声道:“以后这种傻问题,就不要问了。你只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将来老了,有人养,就可以了。”
这个回答,从侧面证实了一大妈的怀疑。
她内心如被烈火焚烧一般,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畜生!畜生啊!
易中海不再瞧她一眼,重重躺在床上,低声说道:“傻柱也被关起来,贾家还要你多照顾一下,不要让秦淮茹回来后,怨恨我们。”
说完,见一大妈呆愣在原地。
他又小声补充道:“如果你想让我们老了没有人送终,尽管把事情闹大。”
...
从病房里出来后,一大妈精神恍惚地回了四合院。
路过贾家的时候,听到屋里传来的哭声。
一大妈站在寒风中矗立许久。
直到阳光投射在房屋上产生的阴暗,完全把她的面孔完全遮住。
才苦笑着摇了摇头,嘟囔了一句:“也许,易中海,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