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知道咧?”
我当然知道了,还知道他以后会成就一番盗墓大业。
王卫东只是笑。
虽可以确定石碑是大金牙伪造的,不过韩所长还是决定把石碑拉回派出所,找文物专家鉴定。
石碑很沉,五六个人才抬到车上。
王卫东累得直喘气,心中疑惑。
大金牙是咋把这个大的石碑,运到鸽市的。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鸽市被清洗一遍,一群票据贩子也被公安同志押了出来。
人群中,王卫东似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缩头缩脑,脸型消瘦,带着塑料框眼镜,时刻散发着文化人的气质。
吆喝,这不是阎埠贵吗?
阎埠贵好像早就看到王卫东,把头缩在棉袄里,还故意把脸背过去。
不过他那标志性的塑料框眼镜还是出卖了他。
王卫东心中一动,拿着手电筒走过去,明亮光束照在阎埠贵脸上。
面带关切:“三大爷,你咋在这里呢?公安同志是不是抓错了。”
“你可是人民教师啊,怎么会变成犯罪分子呢?”
阎埠贵脸直接红到耳朵根子,支支吾吾,嘴巴张张合合:“卫东啊...我...”
旁边的公安同志看到两人认识,连忙解释:“从这位大爷身上搜出一张火柴票,两张肥皂票,还有一毛五分钱,我们怀疑他是票据贩子。”
阎埠贵听到公安同志给他定的性质,差点哭了,连忙解释:“不是倒卖,这都是我省下来的,真的...”
“是不是票贩子,我们会调查清楚。”公安同志对他擅自插话,很不满意,挥动手电筒。
瞪他一眼:“老实点!”
“是...是...我是老师。”阎埠贵缩了缩脖,往旁边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