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了,要打断傻柱一条腿,还要300块钱。
这实在太过分了。
一大爷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拿起陶瓷缸子,敲了敲桌子,对着贾张氏严肃地说:“注意点,现在不是旧社会,私刑犯法。”
贾张氏神情一凛,不再提打断腿的事,不过还是要傻柱赔300块。
傻柱并不真傻,这老婆子又不能接盘,自然不愿意出钱。
两人就当着众人的面吵了起来。
“老鼠笼子在我家,棒梗溜进去踩上,怎么能怨我。他要是死在我家里,我还要给他偿命不成。”
“好啊,你这个畜生,竟敢咒我大孙子死,我看你全家才死呢。”
听到这,何雨水不干了,她掐着腰:“大妈,你忒不讲理了。”
“小丫头片子,有你啥事,滚一边去。”贾张氏越想越气,说着就扑到傻柱身上,开始抓挠他。
别看她年纪大,力气却不小,何雨水在后面拉不住。
傻柱一个大老爷,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无法还手。
不到两分钟,脸上就添了两道口子,衣领扯坏,裤带也被拽掉,露出大红裤头。
小姑娘,小媳妇们捂着眼睛,从指头缝里偷看。
许大茂兴奋的挥起拳头:“脱,脱,把他裤子脱下来,看有蛋子没。”
王卫东磕着瓜子,看好戏。
嗯,这瓜子真香,五香味恰恰。
不过当他看到聋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时,知道好戏要散场了。
聋老太太,全家烈士,五保户,也是四合院第一代老人。
平时深藏不漏,无人敢惹,可谓是四合院里的“扫地神僧”。
聋老太太心中,傻柱是‘儿子’,排第一位,易中海是‘孙子’,排第二位,一大妈是“孙媳妇”,排第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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