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
徐振东冷哼一声道:“眼下咱们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管他张希劲家的小犬?大家伙儿要是信得过我,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帐篷里面,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去。”
胡言却是冷笑着说道:“等那些丘八们杀完了张兄他们再来杀我们?我们就该老老实实的引颈待戮?死不可怕,但是如果我们死了之后还是被污蔑成反贼呢?”
徐振东和胡言两人的言论,却是让帐篷里的士子们陷入了纠结。
按照徐振东所说,张希劲的儿子肯定会煽动他所在帐篷里的士子们闹腾,而他们的闹腾也多半会引来禁卫军第一师的镇压,谁在这时候冲出去都有可能被第一师的士卒们当成是造反作乱的对象。
可是按照胡言所说,即便大家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帐篷里,第一师的那些士卒们同样也有可能杀红了眼后不分青红皂白的杀进自个儿所在的帐篷里大肆屠戮——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无论是朝廷还是五军都督府的最佳选择都是将错就错,直接把在场的所有士子都说成是反贼。
还是那句话,死不可怕,牵连到九族三代才可怕,白死还要牵扯九族三代就更加可怕。
再次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徐振东才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声道:“还有其他的出路可以走吗?现在我们也只能赌,赌那昏君并没有丧心病狂到大肆屠戮数千生员的地步,如果……”
如果后面的话,徐振东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在场的一众士子们却都能听得明白。
正如这些士子们在闹腾之前是赌朱皇帝会法不责众,赌朱皇帝会因为数千士子的压力而改弦易辙,那么现在也同样是赌,只不过是赌朱皇帝不想直接杀掉数千士子并且牵连他们的家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