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人能活下来,但是也肯定会有人死去。”
说到这儿,胡言又忍不住冷笑一声道:“这还得多谢那昏君,如果不是他太过自负,没有当场把我们抓起来,派来看管我等的丘八也不算多,要不然的话,只怕我们连死中求活的机会都没有!”
当胡言的话音落下后,那些士子们的心便止不住的砰砰狂跳起来。
胡言没有明说如何死中求活,但是在场的一众士子们却能从只言片语中猜透胡言的想法——有人死、有人活,看管,丘八,不多,这些关键词连在一起,胡言的计划自然是不言而明。
直接冲击帐篷外的那些士卒!
如果能够成功冲破那些士卒的防线,就再直接冲击宫禁!
如果冲不破那些士卒的防线,就想办法将局面搞的更加混乱一些,逼迫那些士卒直接动手杀人,最好能让他们对整个承天门外,包括他们本身以及陈卫明等人在内的所有生员动手!
就凭着帐篷外的那些士卒,他们根本不可能杀光在场的所有生员,但是只要那些士卒们动了手,今天晚上这事儿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屎盆子,会牢牢的扣在朱皇帝和五军都督府以及整个大明朝廷的头上,永远都别想洗干净!
这个计划不可谓不胆大,也不可谓不狠毒,而且确实有很大的可能会成功。
只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帐篷的角落里却忽然响起一个满是嘲讽的声音:“胡言,你当时离着那昏君近在咫尺,却为何没有行匹夫一怒之举?如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鼓动大家伙儿一起动手,只怕伱已经想好了脱身之策吧?”
胡言顿时大怒,望着帐篷角落的方向沉声喝道:“谁?藏头露尾的,又算得了什么正人君子?”
“哈哈!”帐篷的角落里传来一声大笑,随便便响起一阵脚步声,围在胡言身前的一众生员们却是不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路,让嘲讽胡言的那个生员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