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是相当宝贵的资源,所以地方上的官老爷们没谁敢对生员们下重手,都想观望朱皇帝所在的京师会如何处理。
如果朱皇帝选择简单粗暴的一刀切,把京师所有闹腾的生员全部干掉,那么各个地方州府的官老爷们自然也会简单粗暴一刀切。
如果朱皇帝选择遇到问题解决问题的处理方式,仔细甄别出心怀鬼胎的生员和被人裹胁、被人忽悠的生员,地方州府的官老爷们自然也就不敢玩一刀切的套路,就算做不到像朱皇帝一样仔细甄别,起码也会大大降低生员的伤亡。
也就是说,在朱皇帝没解决完京师的问题之前,地方官府也会处于观望的状态,而如此一来也就有了时间差的存在——当朱皇帝解决完京师的问题后,相应的处理方法还要传递到各地方州府的官老爷们手中,除了简单粗暴一刀切的方法之外,其余任何方法都要详细说明什么样儿的生员要用到什么样儿的方法,以免事情被搞大。
说白了就是只有千日做贼却没有千日防贼,也充分证明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的老话儿。
朱皇帝叹了一声道:“先告诉各地方官员和地方驻军,一应闹腾的生员都暂时交由驻军看管起来,不许动刑也无须审讯,先关他们几天,等回头京师这边解决了再说。”
……
当朱皇帝在乾清宫里为了诸多生员而头疼时,被暂时看管在紫禁城外的生员们却是陷入了两个极端。
一伙是以带头哭宫叩阙的生员为首,另一伙则是以主动求饶的生员为首。
正如朱皇帝此前所分析的那样儿,两伙生员们的利益诉求其实并不一致。
以带头哭宫叩阙生员为首的那些人其实多半都出身一般,他们的诉求其实主要还是集中在“生员不许议政”方面——既然你朱皇帝并不把祖制太当回事儿,那你为什么还要完全继承“生员不许议政”这条祖制?你丫是不是瞧不起俺们这些诗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