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两种,并且向这两种制度里面掺杂了无数的糟煌。
仔细斟酌一番后,曾诚干脆躬身道:“启奏陛下,臣觉得这两种制度,还是由欧罗巴的那些留学生们提出来比较好一些。”
听到曾诚这么一说,朱劲松也忍不住曲指敲了敲桌子。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制度。
前者,那首歌里面所描绘的制度,还从来没有出现在欧罗巴。
后者,欧罗巴的一众国家虽然都在用这种制度,但是并没有人总结提炼出一套完整的理论。
由自己这个大明皇帝率先提出这两种理论倒也不是不行,问题是自个儿都已经打算借这两种理论来搞乱欧罗巴了,那么,这两套理论还真就应该由欧罗巴人自个儿来提出。
想了想,朱劲松干脆对礼部扛把子孟繁志吩咐道:“回头安排一下,让江鑫龙挑两个比较不错的欧罗巴留学生,把这两套理论教给他们。”
……
江鑫龙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想要把这两套理论教授给欧罗巴来的那些留学生,自己就必须得先吃透这两套理论才行。
要不然的话,怎么回答那些留学生提出来的问题?
可是,这两套理论是彼此互相冲突的!
学习那套按需分配的理论,再看自由竞争的理论就感觉哪儿哪儿都是漏洞。
学习那套自由竞争的理论,再看按需分配的理论也同样感觉哪儿哪儿都是漏洞。
更关键的是,这两套制度理论该教授给谁?
欧罗巴派遣到大明留学的这些留学生,既有像法兰西、英格兰这种小破锅五大善人,同样也有哈布斯堡家族所统治的那些小国。
究竟是把那首歌的制度理论教授给哈布斯堡家族的那些留学生?还是教给法兰西或者英格兰的留学生?
比如说法兰西。
如今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