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多载劳工而改建夹层,为防范华工反抗逃跑而安装舱门铁栏等,这些都是在洋紫荆花改装,洋紫荆花的旅店、粮店等无不从苦力贸易中大获其利,人口贸易也刺激了洋紫荆花初期的畸形繁荣。
某些废物自以为很高贵的祖上,其实恰好充当了殖民者和买办的角色,也正是靠着这些血泪生意积累起来的第一桶金
等到了十九世纪中叶,傻贼鹰的旧金山发现了金矿,而劳动力却极端匮乏,不久之后,南太平洋的袋鼠也发现了金矿,于是一股淘金热、出洋打工热被殖民商人煽动了起来。
那时东南沿海地区四处可见招募华工的启示,启示上的条件写得十分优越,仿佛只要揭下一张启示就能够得到一座金山,而作为华工输出中转站的洋紫荆花码头则挤满了衣衫褴褛的华工。
这个时间段的华工大部分都来自穷乡僻壤的破产平民、无业平民或渔民,被招工馆等中介公司欺骗或拐卖,从而置身异国。
他们会收到首期的预付薪酬,可是这笔预付薪酬需要提前扣除一笔介绍费、交通费以及佣金,再前往海外,反正就是找着各种合理或是不合理的理由去压榨预付薪资,本质上跟卖猪仔也没有什么两样。
这批华工同样干着最苦的活,赚得却不多,很多人连再返回故土的机会都没有。
比如说猪仔工,立约劳动一年,售价却是在十元、十五元、三十元之间。
这些憨厚穷困的华工,怀着发财的梦想,挤进了肮脏狭小的船舱,他们“日则并肩盘膝而坐,夜则交股架足而眠”。
在十分恶劣的条件下,有时要行驶数月,船长和外籍船员均配有武器,华工稍有不满,就要遭受殴打和枪杀,再加上船舱的通风条件和卫生设施极差,不少人还没有到目的地就葬身在深海里,有时华工途中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五十以上。
即使到了目的地,也是像奴隶一样的干苦力,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