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你想打渔?他们就先要了你的命!”
“到头来,你们知道该怪谁?怪大明禁海还是怪国姓爷在沿海抗清?他建夷入关之后占了咱们汉家江山,咱们想要夺回来,这有什么错?”
“明明该是咱们有理的事儿,可是到了他大清的手里,反而变成了咱们没理,你说奇不奇怪?”
刘怀文咂吧着旱烟锅子说道:“嘿,也是够他娘的奇怪的——要是这么说,那扬了他们的骨灰都算轻的,就算拌进饲料里喂猪都不解恨!”
朱劲松忍不住敲了敲桌子,说道:“跑题跑远了啊,咱们刚刚说的可是咱大明海运的事儿,你们怎么就能跑到钱聋老狗那一家子的骨灰上面?”
被朱劲松这么一说,曾诚和刘怀文等人也忍不住有些脸红,纷纷咳了一声后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来。
朱劲松又接着说道:“说起来,也是朕的疏忽,一直没太注意海运方面的事儿。”
这就属于是替曾诚等一众大老们背黑锅了,毕竟曾诚是内阁首辅大臣,刘怀文是户部尚书,其他一众大老要么是内阁辅臣要么是尚书级别的大老,这种事情原本就该他们先想起来才对。
可是当皇帝跟当主子是不一样的,当主子可以把所有的黑锅都甩到奴才们的头上,而皇帝就必须学会主动替手下人背黑锅。
本质上就跟刘皇叔摔阿斗是一样的,方式不同,目的一致,都是为了收买人心。
果不其然,在朱劲松主动承认是自己的疏忽之后,曾诚等一众大老们也纷纷开始承认自己的错误。
曾诚率先拱手拜道:“臣等身负人臣之责,却没有事先想到这一点,这是臣等的过失,还望陛下允许臣等将功补过?”
刘怀文也跟着拱手道:“这事儿可怨不得皇上,毕竟咱们大明对于海运的需求也不是那么旺盛——最主要的还是英格兰跟法兰西他们的海运能力比较强,有他们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