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柳二伯在你柳家当差三十余年,对你柳家也算得上是忠心耿耿,如今你却说出这般话来?”
柳大善人翻了个白眼,反问道:“当差三十余年,就是为了方便出卖我柳某人?柳某还真是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柳二伯居然也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柳二伯顿时被气得浑身发抖。
正如柳二伯所言,他在柳府当差足有三十余年的时间,担任管家也有十几近二十年的时间,说一声忠心耿耿也确实不为过——倘若不是柳二伯的二儿子在书馆里多看了些书,认清楚了柳大善人的真面目,只怕柳二伯还真就会固执的让自家两个儿子陪着柳大善人的两个儿子一起出海!
然而对于柳大善人的说法,柳二伯却又想不到该怎么反驳,因为自己确实是主动出首告发的柳老爷,搁大清年间这就叫做以奴妨主,属于打死勿论的重罪。
沉默了半晌之后,柳二伯干脆长叹一声,说道:“既然老爷不相信我,又何以让我做了这许多年的管家?若是老爷觉得我柳二伯辜负了柳家的信任,那我柳二伯也一命抵一命便是了,也省得天下人说我柳二伯卖主求荣!”
柳二伯的两个儿子顿时大惊失色!
柳二伯的大儿子望着柳二伯叫道:“爹!柳老爷明明是以言语相激,父亲万万不可上当!”
柳二伯的二儿子则是怒视着柳大善人,叫道:“柳贼!我爹虽是你柳府的管家,可是这些账簿都是由柳家的账房先生亲自经手整理的,可不是我爹能够有编乱造,你休要血口喷人!”
柳大善人冷哼一声,干脆不再理会柳家父子三人。
望着眼睛这一切,松江府农会扛把子陈胜利却是冷哼一声,又勐的一拍惊堂木,喝道:“柳二伯!你到底有何罪行,又该当何罪,终究还是要经过大明律的裁定,你如何轻易说出什么一命抵一命的屁话!”
喝斥完了柳二伯,陈胜利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