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有变。”
“该给那狗官的银子,你且去取了送给他便是,那破画你自己看看,倘若还能看的过眼就带回来,看不过眼就随便找个地方烧了,回头就跟那狗官说不小心损毁了,那些银两就是赔偿他那幅传世名画的。”
说到这里,钱老爷的脸上不禁又浮现出一丝冷笑:“老爷我还以为那狗皇帝治下的官场文该有多么海清河晏,只是如今看来,却也不过如此。”
钱管家一边在心里暗自给钱老爷判了个死期,一边附和道:“那是,就凭官府里那几个狗官,又如何能斗得过老爷?”
钱老爷矜持的笑了一声,又对钱管家吩咐道:“行了,你且记得派人去那几家打探打探消息,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可别有哪个混账东西打着跟咱们一样的主意。”
钱老爷的担心可不是无的放失。
那张老爷看着其貌不扬,其实他是天启到崇祯年间大名鼎鼎的复社扛把子张薄之后,当初着名的五人墓碑记的事件中就有他家老祖宗的影子。
还有那李老爷,别年人家长的跟那个陈年老倭瓜似的,可是人家祖上那也是大名鼎鼎的东林君子李三才,不仅管过大明的漕运,还曾经主力裁抑矿税使,差一丁点儿就能入阁。
还有另一个一直不言不语,就好像是个透明人一样的柳昕柳老爷,那才真是一个会咬人的狗——钱聋年间的时候,柳老爷就是松江府十里八乡都鼎鼎有名的大善人。
柳大善人为什么有名?
因为柳大善人有两个产业,一个是育婴堂,另外一个则是烟馆。
柳大善人的育婴堂,婴儿的成活率为千分之二,也就是一千个婴儿里面只能成活两个。
当然,实际上成活的肯定不止是两个,但是其他的那些婴儿到底是死了,还是被柳大善人暗中送给了粘竿处之类的,这事儿就实在有点儿不太好说,毕竟大清的拉达克情报机构跟粘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