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设法的往其他地方伸手。
比如说往府学和大学伸手,慢慢的再往朝堂上伸手。
又比如说往事关民生的方面伸手。
和绅和大人曾经说过一句名言,叫做救民先救官,他得需要那些官来替他办事儿——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谬论,因为貔貅是永远也喂不饱的,他们只会想方设法的吃掉更多的东西。
比如说,三十来个小时,全程冷链运输的菜,烂掉了……
喂的还不够?
不是,喂的已经够多了,但是他们永远吃不饱,永远也不知足,这才是问题的根本。
也正是因为如此,朱劲松才不可能放开这些口子。
包括医馆之类的也是一样。
大明朝廷现在玩了命的砸钱建立医馆,看似是跟民间的那些医馆抢生意,已经是实打实的“与民争利”,可是要是没了这种与民争利,那些医馆到底怎么样儿,可就只能凭他们自己的良心了。
比如说一个医术特别高明的医生,随着他的名声越来越响,他的诊金是不是会越来越高?那些达官贵人和豪商巨贾们是不是就能垄断掉这个医生的医疗资源?
那么问题来了,其他的百姓怎么办?
所以,类似教育、医疗、运输、基建等等事关民生的事情,只能由官府牢牢的掌握在手里,不是完全禁止民间参与,但是民间的参与只能做为补充和辅助,而不能让他们成为主力。
这跟五小工业和各种工坊重复建设的问题其实是一而二,二而一的问题。
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也就是很典型的资本和大朝廷模式的区别——类似于大宋一样,把所有能扑买的项目都扑买出去,甚至连税收都可以扑买,这就是小朝廷、大资本的线路,像现在的大明一样把事关民生的项目都握在手里,这就是大朝廷模式。
两种模式的不同,其实可以从大清跟二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