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的蛮子们不可能是上下一心,这种心不够齐的对手,就算再多也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手下的这个锦衣卫百户所要是还能输,自己也干脆抹脖子算球,也省得浪费陛下给的粮饷。
而在得到了裴屠狗的示意之后,关笙也骨碌一下从地下站起身来,对着旁边一个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小厮喝道:“赶紧的,去通知上次来找本老爷麻烦的那个婆罗门僧侣,告诉他,让他洗干净了脖子等着,大明天兵要来取他的狗头!”
叽里咕噜的了一大堆之后,关笙又转过身来,对裴屠狗躬身陪笑道:“还请军爷稍待,小人这就去换身衣裳。”
待换完了衣裳,又仔细把脸上的红肿给遮掩一番之后,关笙才折返回了前院,对着裴屠狗虚手一引,道:“请军爷随小人来,小人这就带你们去找那个婆罗门。”
关笙住的地方,离着那个婆罗门僧侣所住的位置并不算太远,因为按照天竺的种姓制度,像关笙这样儿的大明百姓是属于刹帝利阶层,可以做官也可以从军,经商就更没有问题了,他们住的地方就算离着婆罗门所住的位置近一些也是没有问题的。
要是换成吠舍和首陀罗就不行了,他们住的地方就必须远离婆罗门和刹帝利居住的地方。
要是换成了更低一级的贱民,他们别住的地方了,就算他们走在路上,都得小心翼翼的让自己的影子避开婆罗门和刹帝利的脚步,以免自己的影子会污染到婆罗门和刹帝利。
倘若哪个贱民真的不小心触犯到了婆罗门或者刹帝利,那么他最好期盼自己在下辈子抬股的时候能够投胎到婆罗门或者刹帝利的家族当中。
种姓制度就是这么操蛋。
裴屠狗在冷哼一声,一边随着关笙往婆罗门僧侣的住处去,一边顺口问道:“咱们大明在天竺这边不是有军队来着?难道他们没管你这事儿?”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