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就算是生死斗,赢面也是自己大一些。
阿尔塞德先是看了看马车里的赤字夫人,接着又十分绅士的向拿破仑点了点头,说道:“你很勇敢,我接受你的挑战。”
拿破仑也点了点头,缓缓的抽出了腰间的佩剑,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剑尖微微下垂,指向了阿尔塞德的腰间。
对于拿破仑的这种表现,阿尔塞德表示很想笑——既然是死生斗,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第一时间刺中对方的咽喉或者心窝,瞄着腰间算怎么回事儿?怎么可能在第一时间重创对手呢?
阿尔塞德一边暗笑,一边缓缓的举起了配剑:“决斗,可不是你这样儿的,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叫做决斗——不过,你应该没机会再跟人决斗了。”
拿破分没有理会阿尔塞德,反而满脸嘲讽的笑了笑。
直到阿尔塞德彻底失去了耐心,一剑刺向拿破仑的心窝时,拿破仑却用配剑荡开了阿尔塞德的剑,在阿尔塞德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直接用剑尖划过了阿尔塞德的咽喉!
拿破仑捡起白手剑,擦干净剑上的血迹,继而又将白手套扔到了阿尔塞德的脸上,嘲讽道:“蠢货,下辈子再好好学学怎么用剑吧!”
嘲讽过了死不瞑目的阿尔塞德,拿破仑又将目光转向了赤字夫人所在的马车:“尊敬的夫人,现在已经到了法兰西的边境,您可以离开了。”
整个过程当中,拿破仑就好像根本没看到法兰西和卢森堡边境对面的哈布斯堡家族联军。
前来迎接赤字夫人的弗朗茨一世忍不住眼睛一缩,望着拿破仑道:“你叫什么名字?”
拿破仑行了个抚胸礼,答道:“拿破仑·波拿巴。尊敬的弗朗茨一世皇帝陛下,我很期待和您在战场上相遇的那一天。”
弗朗茨一世的眼睛转了转,问道:“如果,我许你大公的尊荣,你是否愿意为我效力?”
对于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