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谷贱伤农,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现在粮食贱,大家伙儿都能吃的起,俺们种粮食的钱少了些,可是俺又不是光种粮食不干别的了。”
“你看,俺现在除了种粮食,俺还在农会的指导下种了片果园,又在果园里养了鸡。”
说到这里,康老汉又指了指朱劲松手中的鸡肉,说道:“贵人现在吃的鸡肉,就是俺家果园里养的,平日里吃些虫子,冬天的时候俺就去县里买些麸子啥的当饲料,这每年卖鸡蛋卖鸡,可也是一大笔钱。”
“现在生活好了,鸡蛋也卖的好了,虽然贱了点儿,可也比以前大清朝的时候好卖。”
“所以啊,这粮食贱就贱吧,反正也不全指望那点儿地了。”
朱劲松摇了摇头,说道:“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看啊,老丈你家里种着地,种着果树,还养着鸡鸭鹅啥的生灵,可是其他百姓不能都跟你这一样吧?要是全天下的粮食都贱了,那些只能种地的百姓可不就亏了?”
“所以啊,谷贵伤农,谷贱也伤农,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你别看我久在关外,可我也是读过书的。”
康老汉哈的笑了一声,向着朱劲松竖起大拇指,夸奖道:“都是当朝的国舅爷了,贵人居然还关心俺们这些泥腿子的死活,这可真是难得。”
“不过,贵人有所不知啊,这粮食贱,也得看是怎么个贱法——要是跟大清朝那时候似的,粮食贱成这个样儿,老百姓早就活不下去了,因为别的东西贵,钱不值钱。”
“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是所有的东西都贱,钱值钱,种粮食挣的钱看着少了,可是你花钱的地方也少,尤其是朝廷减免了赋税,所以啊,靠着种地,让一家老小吃穿无忧还是没问题的。”
说到这里,康老汉又忍不住高兴了起来:“这个样儿才对啊,俺小时候听俺爷爷讲古,说以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