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儿当了,也没有脸再当下去了。”
工部尚书宋玉成同样拉耷着一张臭脸,向朱劲松抱怨国库抠门:“陛下,工部已经规划好了来年和后年要修的铁路,眼看着奴尔干都司和乌思藏宣慰司的铁路就要修通了,可是他国库却不愿意拨钱,我们工部也很难办啊。”
礼部尚书孟繁志的脸色同样也不好看:“陛下,社学确实是修了一些,平均每个乡也都能有个两到三所社学,可是离原本计划的每个村都有一所社学的进度还差的老远呢。”
“还有,县学现在也只是每个县都能有一所,可是一个县那么大的地方,那么多的人,一所县学够干什么的?我们礼部规划的是每个乡上都有一所县学,每个州都有一所府学,可是户部不给拨钱呀。”
刘怀文当即就怼了回去:“你们两个老匹夫!当初老夫从陛下这里坑……要走四万万两白银的时候,你们两个是怎么说的?”
“你宋老匹夫说只要一万万两白银,就足以把铁路和公路的数量都翻一番,把整个大明连结成一张网,现在呢?网倒是让你给织出来了,可是就那么几条线,这张网它结实吗?”
“还有你孟老匹夫,当初你说只需要一万万两白银,大明就能多出来百万所社学,现在呢?社学是多出来了,可是你又跟老夫说要修县学!你看老夫像不像银子啊混蛋!”
对于刘怀文怒怼工部、礼部的行为,身为大明首辅的曾诚还有一众内阁的阁老们完全一副没听到的样子,就那么站在一边,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看上去就好像是在修仙。
怼完了工部和礼部,刘怀文又继续向朱劲松哭穷:“四万万两银子,一万万两归了礼部,一万万又五千万两都归了工部,皇家学院那边又要走了五千万两,皇上还不停的打仗,如今这国库都空得跑老鼠了呀!”
朱劲松呵的笑了一声,望着刘怀文道:“那这样儿吧,朕回头从内帑里再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