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建设。
合着就是国库还得往外掏钱呗?
一群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的败家子!
呸!
……
正当刘怀文对着朱劲松等一众败家子们先呸为敬的时候,罗芳伯也带着江戊伯等人来到了广东海关。
跟皮埃尔等人一样,第一次见识到大明海关的罗芳伯跟江戊伯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儿的语言去形容心里的想法。
离家短短十几年,却有了一种“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的感觉。
明明就是那片土生土长的土地,明明离家只有十来年的时间,可是这一切怎么就那么陌生呢?
想当初,广州港外停泊的尽是些悬挂着欧罗巴诸国国旗的欧罗巴商船,大清水师的几艘小破船,相对于那些高大坚固的欧罗巴商船,不仅丝毫没有什么威慑力,甚至还有几分可笑滑稽。
只不过,这种滑稽可笑的场面,只有那些欧罗巴蛮子们能真正的开怀大笑的出来,大清的百姓却要陪着笑脸去争抢那些欧罗巴蛮子们扔下来的残羹剩饭,捡了欧罗巴人喝完扔掉的茶叶拿回去泡水喝。
这不对呀,明明我们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那些欧罗巴蛮子们是外来的,怎么他们活的就比咱们要好呢?怎么就得咱们给他们陪着笑脸呢?
罗芳伯很不爽,但是却又改变不了这种情况。
怎么改变?
大清的朝廷不想改变,连奴才都算不上的泥堪们还能怎么样?
既是憋不下这口气,同样也是因为在活的太过于艰难,罗芳伯干脆一怒之下远走婆罗洲,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为了保住婆罗洲那些大清百姓的生存,罗芳伯不得不捏着鼻子,强忍着恶心想吐的冲动,派人去向大清称臣纳贡,想要寻求一个外藩的身份——大清虽然不干人事儿,但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