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这样儿的大明狂信者。
他们想要学习大明的一切,甚至恨不得让法兰西搬回大明的所有制度。
西历1735年,从没到过中国的法国传教士杜赫德就完成了一个高难度动作:仅凭派往中国的传教士们的书信记录,就成为翻译出了明代农学宝典《农政全书》的第31卷至39卷。
这以后,这八卷记载中国养蚕种棉篇章的文献,就在欧洲火热流传,陆续出现了英文等各种版本,沙皇俄国也专门引进翻译出俄文。
而且,这样的“高难度”突破,可不是哪个传教士热情过头。
西历1765年,法国财政大臣杜尔果就给即将出使中国的法国传教士们提出了五十二个任务,包括一定要学到中国的造纸,果木栽培,农艺等技术,中国特有的巨幅纸制造技术,桐油生产技术等,都被这些传教士们源源不断的带到了欧罗巴,甚至连粮食种子与种茶技术,也是在这一时期被欧罗巴人陆续学去了。
甚至就连瓷器,也早在西历1717年的时候,被在景德镇明察暗访的法兰西传教士尹弘绪成功掌握了烧制方法,西历1768年,法兰西国就烧制出了精美的硬制瓷器,从而打破了中国瓷器的出口垄断。
曾诚还记得皮埃尔跟他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那种掩盖不住的激动、炫耀、对鞑清的鄙夷、对未来的期盼等等神情。
如果自己还是我大清的泰安府知府,那么皮埃尔学去多少东西都是皮埃尔的事情,跟自己这个连做奴才的资格都没有的泰安府知府并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自己现在是大明的首辅,这种最受大明皇帝痛恨的事情要是发生在自己的任期之内,自己岂不是要遗臭万年?
一想到能跟着皮埃尔来大明参观的,肯定都是些跟皮埃尔差不多的法兰西人,曾诚就忍不住想要薅头发。
这跟法兰西来大明的留学生不一样——法兰西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