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京城的奏折怎么跑到了济南?
只是拿到了庆麟的奏折后,曾诚才发现这是一份被人誊抄出来的情报,倒不是原本的折子。
看完了庆麟的奏折,又随手递给了刘怀文后,曾诚才面无表情的望着朱劲松道:“依臣之见,庆麟必然会跟廓尔喀人媾和,到时候再谎报已经击退了廓尔喀人。”
座在曾诚旁边的刘怀文问道:“这廓尔喀乃是外国,就算庆麟有守土之责,但是这责任又不在他身上,也用不着谎报军情吧?再说了,他谎报军情能有什么好处?万一东窗事发,罪过岂不是更大?”
曾诚却呵的笑了一声,说道:“老刘,你就是太实诚了——这谎报军功,也算得上是鞑清朝堂上下惯用的手段了。”
“谎报军情,谎报军功,两者之间一字之差,可是这里面的差距,那可就大了去了。”
“你要知道,谎报军情没什么好处,谎报军功,那好处可就大了。”
“只要能安抚住廓尔喀人,钱聋老狗会在乎他具体是怎么打赢的?”
“至于说东窗事发——等他升官了,调离了,难道新来的还敢揭破上官的肮臜事?多半是随便找个理由激怒廓尔喀人,等到廓尔喀人再次打过来之后再重复一遍庆麟的操作。”
说到这里,曾诚忍不住老脸一红,说道:“像当初的兖州知府吴耀祖,山东巡抚明兴,还有河道总督陈泰来,谁没这么干过?”
“在鞑清的官场上,心狠手辣是必须的,杀良冒功,谎报军功,那更是必不可少的手段,要不然,其他人都能升官发财,就你一直在知县、知府的官位上蹉跎,你不嫌丢人?”
刘怀文和在座的一众大佬们都惊呆了。
还能这么玩的吗?
还是我鞑清的官老爷们会玩!
瞧着一众大佬们诡异的目光,曾诚又连忙辩解道:“你们别那么看我,我是实打实的靠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