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朕的心里就满是白月光,万寿节和中秋节过的究竟是盛大还是寒碜也都无所谓。
可惜的是,当钱聋五十年的八月十二日晚上,钱聋老狗带着我鞑清一众王公大臣们一起听戏赏月,顺便暗自缅怀已经故去多年的富察皇后时,宫外却传来一阵冲天的喊杀声,继而火光四起,整座紫禁城里也乱了起来。
赏月的兴致没了,过万寿节的兴致也没了,就连暗自缅怀富察皇后的心情也被打乱,钱聋老狗当即就怒冲冲的向和珅和中堂喝道:“去派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和珅和中堂嗻的一声应了下来,先是吩咐乾清宫的护卫们好好保护钱聋老狗和一众王公大臣们,接着又亲自带人往宫门外的方向而去。
去不多时,宫门外的喊杀声便渐渐平息下来,而和珅和中堂则是拎着三颗血淋淋的人头回到了乾清宫,向着钱聋老狗复命:“启禀万岁爷,豫亲王之子裕丰贝勒与步军统领吉纶、策棱额驸之子策凌谋反,率天理教的逆匪攻打紫禁城,如今裕丰贝勒、吉纶和策凌皆已伏诛,宫城护卫正在斩杀其余的逆匪。”
听着和珅和中堂的回报,钱聋老狗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正欲发作,豫亲王爱新觉罗·修龄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向着钱聋老狗拜道:“冤枉啊!万岁爷,奴才这儿子止有十六岁,要说被人蛊惑,加入了甚么天理教,那倒是有可能,可是这孩子向来忠心,万万不可能谋反啊!请万岁爷明鉴!”
钱聋老狗却怒极反笑,望着修龄喝骂道:“住口!如今连人头都在这里了,难道还能是和珅冤枉了他不成!”
一听到钱聋老狗这么说,和珅和中堂便急忙解释了起来:“启禀万岁爷,奴才刚才带着一些侍卫到达宫门之时,裕丰贝勒爷正身穿龙袍,喝令守门的侍卫献门投降,非是奴才故意冤枉裕丰贝勒爷啊!”
说到这里,和珅和中堂又将目光转向了豫亲王修龄:“豫亲王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