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鞑清八旗从入关那一天开始就一直在掉链子,从顺痔爷开始到糠稀爷再到庸挣爷,我鞑清八旗就没有哪一天是不掉链子的。
等到了钱聋爷,我鞑清八旗的链子已经掉了一百多年,现在想要把这链子装回去,只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反正额勒登保并不认为自己就能让我八旗勇士再重新捡起老祖宗当年的尚武之风。
当然,真要是逼到了绝路上,倒也不能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我鞑清八旗的本质就是一个层层盘剥的军事劫掠集团,多少带点儿军队的性质。
军队嘛,只要能严整军纪,就不会再出现像今天一样动辄溃散的情况。
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了,军纪这玩意是那么好整顿的?
怎么整?
杀几个带头溃散的?
那不是开玩笑嘛,别看额勒登保也是上三旗的主子,可是今天带头溃散的大部分也都是上三旗的主子们,额勒登保敢杀谁?
甚至说句不好听的,就算钱聋老狗这个皇帝亲自下旨也未必能解决这个问题——谁敢保证万岁爷下旨就一定会有用?谁又能保证这些八旗的大老爷们不会一怒之下再喊个反清复明的口号?
所以,就算明知道问题在哪,额勒登保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迟疑了半晌后,额勒登保还是试探着问道:“主子,要不然咱们还是重整绿营吧?”
小野猪皮当然也知道我鞑清八旗的兵丁们早就已经废了,打仗都得指望着绿营。
问题是随着钱聋老狗玩起了缩卵战术,我鞑清的绿营也跟着废的差不多了,很多绿营兵本更是摇身一变,直接就变成了叛军。
在这种情况下,还谈何重整绿营?
额勒登保却试探着说道:“爷,须知这世上没有人不爱财,当年咱鞑清入关的时候能招募到绿营,咱们现在只要肯拿出钱来,也未必就招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