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叛军头目说如果再有人冲击军阵就以谋逆罪论处的时候。赵村乡的百姓们也终于想了起来,眼前这这些说话客气的军爷再怎么客气,他们终究还是一只军队。
而在想明白这一点之后,赵村乡的百姓们又忍不住有些后怕。
自己之前到底是犯了什么样的毛病,才会想着拿木棍锄头之类的玩意儿去冲击军队?
而随后从赵员外等乡绅老爷家里抄出来的那些账簿,也彻底证明了赵员外根本不是什么大善人,而是一条披着羊皮的恶狼。
用刑?不需要,因为根本就不需要孟良崮军队动手,这些感觉自己被欺骗了感情的百姓就把赵员外这些乡贤士绅的全家都送上了路。
当初有多信任赵员外,现在被欺骗的感觉就有多深。
而有了村乡这样一个案例在前,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好办的多了。
如果那些乡贤士绅们依靠乡勇来对抗孟良崮的义军,那么孟良崮的军队就会直接碾过去。
如果那些乡贤士绅们裹挟百姓来抵抗孟良固的军队,那么孟良固的军队就会把百姓跟乡贤士绅手里的乡勇分割包围,先请百姓看一场大戏,再找几个附近村子的人站出来现身说法,再然后自然也就是公审那些乡贤士绅们。
如此一来,孟良崮军队向归德府推进的速度自然也就大大增快。
……
归德府的知府老爷赵吉觉得肯定是自己碰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又或者是被人下了什么蛊,要不然自己怎么就想着拿十万两银子出来买一个知府呢?
现在好了,屁股底下的官位还没有捂热乎,花出去的十万两还没有捞回来,这姓朱的就带兵打了过来。
如果只是这样儿,那赵知府也能捏着鼻子认了,毕竟归德府知府是自己挑的,谁让自己买官的时候图便宜又图个山高皇帝远呢。
可是咱这大明皇帝朱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