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的赶走那两万绿营溃兵……”
阿桂低头斟酌了一番,最终却只能无可奈何的说道:“如果一开始就没有接收那两万溃兵,可能局面还没有这么坏,可是现在,绿营的军心已乱,就算赶走那两万溃兵,只怕也无济于事了。”
被阿桂这么一说,傅桓也麻爪了。
低头斟酌一番后,傅桓又试探着提出了新的意见:“既然靠军纪约束不住这些绿营,那不如给他们许下好处?没人会不喜欢高官厚禄和真金白银吧?”
正当傅桓觉得自己这个主意挺靠谱的时候,阿桂却哈哈笑了起来:“高官厚禄?傅桓兄,高官厚禄再好,也得有命享受才行,真金白银虽好,可也得有命花才行。”
“上上次,明兴亲自带兵去孟良崮剿匪,结果却大败亏输,你所谓的高官厚禄和真金白银,明兴也都许诺过,可是结果呢?”
“结果就是陈泰来这个河道总督率领河标兵丁反叛,剩下的青州八旗和绿营全部溃散,跟着一起去剿匪的知府跑的比明兴这个山东巡抚还要快,明后最后不得不藏身在麦秸垛里才得以逃出生天。”
“现在的情况,跟明兴当时的情况何其相似?都是咱们八旗兵丁不中用,都是绿营兵丁被吓破了胆,咱们现在许给他们高官厚禄和真金白银,兴许能让他们跟着咱们去淄川,可万一战事不顺,第一个把咱们卖了的也是他们。”
连续两个提议都被阿桂这个下五旗的奴才打脸,姓富察的傅桓大学士顿时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儿挂不住:“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别忘了,福康安现在还在朱逆的手中,对于咱们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救出福康安,要不然的话,本大学士倒是好办,你章佳·阿桂可就不好办的很了。”
阿桂也察觉到了傅桓的恼怒,当即便讪笑着赔了罪,接着又叹了一声,说道:“傅桓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