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回福大爷,木牌便在这里,奴才不识得上面的字,不敢擅自处置,请福大爷定夺!”
福康安微微底头,却见那块木牌上写着七个字。
“福康安埋骨于此!”
福康安冷哼一声道:“我还当那些逆匪如何了得,原来也不过如此。”
说完之后,福康安便对亲兵吩咐道:“传我将令,大军继续开拔,盾牌手阵列前行,火枪手和弓驽手紧随盾牌手,燧发枪弹丸上膛。”
待亲兵领命而去后,福康安又对跪在马前的两个探子吩咐道:“继续带人往前探路,遇村屠村,遇城屠城,鸡犬不留!”
两个探子也领命而去,结果刚刚走去两三里地,又看到一块跟之前一模一样的木牌。
两个探子心中暗暗叫苦。
此前阿布凯和阿楚珲死的莫名其妙,两人往周围打探了一圈都没发现什么踪迹,最多只知道阿布凯两人是被炸死的,现在又看到这样一块木牌,两个探子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发怵。
其中一人迟疑道:“你去把木牌取回来,我留在这儿给你掠阵。”
另外一人点头应下,随即便翻身下马,把木牌拔了起来。
掠阵的那个建奴探子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就见拔下木牌的那个探子被炸飞一条腿,整个人也彻底唱了凉凉,两匹战马也咴咴惊叫着开始逃窜。
掠阵的建奴探子心中又惊又怒,勉强控制住胯下的战马后也顾不得地上的牌子,直接就向着福康安的前军大军一路狂奔。
待迎上了福康安,建奴探子便翻身下马,打千拜道:“启禀福大爷,奴才跟齐布琛前去探路,约三里之外又碰上了一个跟此前一模一样的木牌,奴才让齐布琛去取回木牌,却不想那木牌之下被逆匪埋好了机关炸药,齐布琛刚刚拿下木牌便引发了炸药,齐布琛身亡不治!”
一模一样的木牌?
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