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没等朱二旦琢磨出个味儿来,耿锐却忽然开口说道:“你有没有发现,咱们之前经过的那五个庄子,农会的人还有那些帮着咱们运粮运炮的青壮,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朱二旦点了点头:“早就发现不对劲了,只是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是哪里不对劲。按说起来,莱州的农会就算不像临朐那边的农会一样欢迎咱们,也不应该是前几个庄子那样儿,明显是不欢迎咱们。”
耿锐嗯了一声道:“我注意到一个事儿,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
说到这里,耿锐直接闭上了眼睛,一边回想着前面五个庄子的情况一边说道:“在这之前,不管是临朐的农会,还是咱们沂州的农会,农会的人都是跟青壮们混在一起帮着咱们运粮运炮,他们身上穿的衣裳跟青壮们穿的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又脏又旧。”
“可是那五个庄子上的农会的人,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给那些青壮们搭把手的意思。还有,他们身上穿的衣裳虽然跟那些青壮穿的差不多,但是明显比那些青壮们穿的要干净许多,看上去更像是新的。”
“这很不对劲,按说农会的人跟那些青壮们都一样是地里刨食的苦哈哈,尤其是赶上帮着咱们运粮运炮的时候,都是特意翻出来家里又破又旧的衣裳,没人会穿干净的衣裳,更没人会穿新衣裳。”
“除这了两个地方不对劲以外,还有就是,这几个庄子的农会,根本就没有让咱们到庄子里面去的意思,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他们巴不得咱们赶紧滚蛋一样。”
被耿锐这么一提醒,朱二旦顿时也回过味儿来了。
在沂州和临朐路过的那些村庄,庄上的百姓根本就不害怕孟良崮的军队,除了农会和青壮的人会帮着运粮运炮以外,还总有些半大的熊孩子想凑过来看看红夷大炮是什么样儿的,某些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也都远远的躲着偷看。
到了莱州以后,就只有农会的人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