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联系西夷,看看西夷手里有没有昆仑奴,只要价格合适,咱们也买。”
听完朱晓松的打算之后,刚刚归降了孟良崮不久,目前还处于观察期的前泰安知府曾诚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沉吟一番后才试探着开口:“主……大当家的,您别怪小人多嘴,只是咱们孟良崮现在还属于草创阶段,就算是有钱也该把钱花在刀刃上才是,如果只是因为一场干旱就拿钱买昆仑奴……”
充任孟良崮后勤大总管的刘怀文,也同样不愿意拿钱出来:“大当家的,要是打井,咱们组织百姓去打井也就是了,没必要非得用建奴或者昆仑奴吧?”
“是,咱们都知道打井有危险,一个不慎可能就会把人埋到里头,可这老话都说了,喝口水还有噎死的呢,咱总不能啥事儿都替百姓干了吧?”
“再说了,就算西夷那边有昆仑奴卖,可是咱孟良崮也没多少钱能买得起?”
面对着曾诚和刘怀文的反对,朱晓松也沉默了。
随着朱晓松的沉默,整个屋子里的气氛也变得凝重。
曾诚和刘怀文说的都没有错,无论是从钱的方面或者从其他方面来看,拿着原本做为矿工、劳工的建奴替百姓打井,都算不上什么合算的买卖。
如果再拿钱向八卦教和西夷购买建奴、昆仑奴,那这个买卖就更是亏到了姥姥家。
但凡是有点儿脑子的,都不可能下定这样儿的决心。
朱晓松的脑子正常不正常?
沉默了半晌后,朱晓松干脆拿过刘怀文手里的烟袋锅子,从烟袋子里掏出一些旱烟烟丝,卷成了一个老旱烟,慢慢的抽了起来。
烟雾缭绕中,朱晓松半眯着眼睛,目光从朱二旦、刘怀文和曾诚等人的身上扫过。
这些人,永远不会知道,有那么一个国家,为了自己国家的百姓,究竟能干出来多少违背常理、违背经济规律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