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打击农会,可你猜最后怎么着?”
阿桂的心当即就沉了下去,因为这根本就没什么好猜的,自己能被朱逆伏击成运输大队长,山东的叛乱也是愈剿愈烈,这就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只是阿桂依旧不死心,望着明兴道:“那你找到失败的原因了没有?”
明兴点了点头:“找到了。最要命的原因就在于乡贤士绅的数量太少,而没有自己土地的泥腿子们数量太多,那些有自己地的泥腿子们也想跟着农会捡便宜,结果就是这团练根本办不起来。”
“偶尔几个能办起来的,也都是当地的大族大户,他们只想守着自己家里的那一亩三分地,根本就没有为朝廷效力的想法,而更要命的是,现在农会抗粮抗捐,这些大族大户自然也乐得不交赋税……”
阿桂再一次有了麻爪的感觉。
这不又陷进到死循环里面了?
直到过了好半晌后,阿桂才啜着牙花子感叹了一句:“这姓朱的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就这么多的歪门斜道?”
被阿桂这么一说,明兴也跟着感叹起来:“谁说不是呢?说句不大敬的,这姓朱的他就不想想,要是全天下都是农会,就算他能造反成功,他又上哪儿收赋税去?”
……
朱晓松倒是不愁赋税上哪收的事儿,朱晓松愁的是钱聋四十九年,山东、河南、陕西等多地干旱,已经纳入朱晓松麾下的沂州府和泰安府也没能躲过去。
像孟良崮周边还好一些,毕竟百丈崖和葫芦崖多少还有些水,某些靠近汶河支流的地方也相对好一些,但是放眼到整个沂州,缺水的问题就显得很严重。
没有水,就别指望地里能有好收成,没有收成……
理论上来说,这场席卷多地的干旱对于朱晓松而言其实是件好事儿,毕竟我鞑清朝廷的精力都被牵扯在平叛上面,根本就不会在意底层的老百姓还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