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说是耽于酒色,死在女人床上的。”
“他是……”
教官刚一开口,就被打断。
“别,我不是来跟你讨论老一辈的私生活,就要说到你了,”吴穹道:“你从老爷子那儿继承‘教官’这个绰号时,家里产业被他的手下刮走大半,可谓风雨飘摇。但老爷子临终前留了一计。”
“你依计,跟当时的桥城警察局长达成交易,将被夺走的产业尽数送给他。白送。若是为你出头,警察局长必然不肯,可为自己的产业拼一把,就另说了。听说当时动用了不少武装警察,你总算借别人之手清理了门户。”
“此后这么多年,你再无建树,只能算堪堪守住家业。”吴穹评价道:“守得不好。如今的十七连已成了一条狗,一条栓了绳子的狗,狗绳就牵在几个政府要员手里。”
“你提这么多陈年往事,究竟想干嘛?”
“不干嘛,跟读者交代一下故事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