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继续道:“他们从名单里选人,好像是做什么测试,别的监狱也有犯人被选中,去了一趟,又回来,没听说出事啊……后来选中吴穹,我以为……哎,没想到……不是一个生还者都没有吗?”
“你在问我?”
“不不。”狱长向前探身,想解释。
教官摆摆手,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你把事情搞砸了,现在他已经不在监狱,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教官无奈地盖棺定论。
狱长既感到憋屈,又松了一口气。他拿起放在桌上的黑色毛呢礼帽,戴上,向教官一躬身,迈着小而快的步伐离开了“山猫的尾巴”咖啡馆。
轮到我了。张礼心想着。
一抬头,果然看到教官示意他坐到狱长刚才的位置。
张礼深吸一口气,上前坐定。
教官道:“你是亚洲人。”
“是。”
“新唐国来的?”
“是。”
“吴穹也是新唐国人。”
虽然教官这次明显是陈述语气,张礼还是谨慎地应了一声:“是。”
“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教官玩弄着雪茄剪,咔嚓咔嚓,听得张礼心惊肉跳,手指隐隐作痛。
“你们新唐国人最擅长做生意,看看……”用筷子敲了敲面前的餐盘——餐盘里是没吃完的宫保鸡丁——教官继续道:“靠着做生意,你们的美食、筷子、衣服、手机、汽车卖遍全世界,搞的其它国家经济萧条,不得不抱团对付你们。”
“我……”张礼实在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因为母国国力强盛而受迁怒。
教官摆摆手,示意他别插话,继续道:“我还听说,新唐国人只要到了外头,最爱坑害同胞,所以,当你提议引吴穹入局,让他顶罪,我一点都不意外,但没想到啊……”
教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