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早就被她治得服服帖帖了。但一来小青受制于体内寒毒,真炁仅能使出三成,加之生怕被蛇人使女们听出端倪,即便这三成真炁,亦不敢使出全力;二来既非生死相博,只是半真半假的斗气,许多歹毒的杀招便使不出来,如此你来我往,我上你下,转眼便在石床上翻滚缠斗了二十几个回合,居然谁也不能奈对方何。
蛇人使女们立在帷帐外,侧耳聆听,但闻“砰砰”连声,衣裳窸窣,时而痛吟,时而惊呼,夹杂着浊重的喘息与轻笑……无不脸红耳热,掩着嘴相视莞尔,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许宣、小青头对着脚,脚对着头,互相扣住对方的一只手腕和一个脚踝,剪刀似的绞在一起。经脉未愈,翻来覆去地扭斗了这么多合,都已累得气息不继,一时也都没力气再反扑挣脱了。
小青耳廓一动,察觉到帷帐再无异响,低声喝道:“她们走啦。臭小子,快放开我!”
许宣喘着气,笑道:“她们走不走,与我何干?我若松开手,又要被你这恶婆娘蹬下床,相公我才不上当呢。”
小青“呸”了一声,道:“什么相公?臭公公!”许宣嗅了嗅她的脚尖,赞道:“恶婆娘的脚丫倒是香得紧。”
小青脸上一烫,挣扎着想要蹬他一脚,却被他紧紧握住脚踝,酥麻无力,恨得牙根痒痒,柔声道:“好啦,我累啦。许小官人,我数到一二三,咱们一起松开手,好不好?”
许宣摇头笑道:“我一松手,万一娘子你立刻来个‘天河倒转’,再来一记‘横贯长虹’……唉,相公我摔断脖子事小,连累娘子守寡,可就事大啦。为了娘子的终身幸福,还是你先松手吧,何如?”
小青被他说破心事,又羞又恼,怒道:“臭小子,你当我像你那般言而无信吗?”猛地扣紧他的脉门,许宣投桃报李,也立刻紧扣她的手腕。
两人越扣越紧,她浑身酸麻,香汗淋漓,却始终不肯率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