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地位十分之高。
这么一说,似乎也说得过去。
“如雪,这事没有必要讲,地位再高,那又怎么样?它能给我带来吗?什么都没有!”
禄东赞与那女子相视一眼。
接着禄东赞又道:“听闻子立先生十分张狂,今天一见果然如此!”
“禄东赞,你这是来吵架的,还是来求我有事的?如果是吵架的话,请离开,趁着我还没有生气前请离开这里!”
李愔表示道。
“不不不,我吐蕃人说话直接,也只有张狂之人才能受到我们的尊敬。可能与大唐的说话不一,真是抱歉。”
这么一说,似乎在于理。
让李愔听了一爽。
他的张狂是大家都知道的,这也是正常不过的事。
他不狂,整个大唐没有人狂了。
“好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你来我这里要干什么?”
禄东赞却道:“我们都来了,你也不让我坐下?”
“瞧我这记性,真是抱歉,来来来,请坐!”
完后李愔将禄东赞引入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禄东赞这一坐下来,感觉整个人的表情变成了享受。
这让在一边的女子有些纳闷。
这是怎么呢?
为什么是这种表情?
这种表情不符合国师的身份啊。
像这类的话不断闪出。
禄东赞开口道:“这是何物?几头羊可换?我想换一些到吐蕃,献给我的王!”
明摆着这次应该是来要做生意的。
现在起,他看到的什么东西都觉得惊奇。
光是一个沙发,就让他沦陷。
“这个不像!这是盛唐集团内的独有财产,不过,以后,或许可以吧!”
李愔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