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的人都知道的。

所以，当他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他这是要过来与李愔写小说的。

可是他哪里知道，什么是小说？

“夫子，何为小说，如何是为驾驭？”

他一脸茫然的说。

有人告诉他：“这是子立先生开创的新文体，有别于其他像诗词曲等，它有独立的故事性，最后一点十分重要，依靠着写小说还能赚钱，数额巨大的钱。”

“所以你们今天过来是来请求写小说的？请问它真的能赚钱？是怎么赚的？”

郑不凡这么应道。

这让所有人有些尴尬了。

毕竟这事说出去，怕不是很好听。

传出去，让人听了，感觉就是夫子登门求李愔，那面子怕是挂不住的。

可是人都到这里了。

与其藏着掖着，不如大方承认。

有人说得更好听的。

“子立先生说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写小说，我们这些夫子们不相信，所以想来看看。至于怎么赚的，那得看子立先生怎么赚，我们不知道。”

明明是想来赚钱好吧？

却要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这些老家伙们也是没谁了。

在前头的孔颖达板着脸。

这些人还真当小说是好写的了。

还当是可以炫耀的事呢？

如果让皇帝知道，他们怕也是写不成了。

于是与这些人道：“你们快些，子立先生空闲的时间不多，若是错过了，那可能得多等一天。”

“是是是，孔大学士，我们这就来！”

至于郑不凡又问：“那孔大学士也是来写小说的吗？”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对了。

不！不是的，是他们求着孔颖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