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就是,建厂子那是国家才能办的事,需要动用国家力量才行,咱一个小生产队能办得了?办不了呀!”
“唉,现在一块砖还没有出来呢,结果就有这么多的困难了,算了吧,建厂需要的钱太多了,有这钱咱买砖头来加固一下房子不就挺好?”
嘈嘈杂杂的声音响起来,畏难情绪开始在会场上传播。
王向红拿起话筒呵斥道:“别嚷嚷、都别嚷嚷,看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有点困难就要退缩啦?”
“社队企业搞餐厅、搞砖窑厂都是咱们社员代表和党员开会决定的,餐厅搞起来了,建厂的岛屿也租下来了,然后你们想要打退堂鼓?”
“不像话!”
他在群众之中有威信,让他一呵斥,社员们纷纷缩脖子,不敢再回嘴提意见。
但别人怕王向红,寿星爷可不怕。
他站起来说道:“祖宗有话说的好,有志不在年高、有理不在声高。”
“你王队长召集全体社员开会是讨论建厂的工作,你说的是‘讨论’,可现在大家发表意见进行讨论了,你又批评人,这像话吗?”
王向红哑口无言。
这种场合就是怕有人带头,一旦有人带头其他人立马开冲。
所以有外国人说中国人是一群羊,吃苦耐劳,容易满足,单独的时候很老实甚至很担心,可一旦有了头羊带领,那羊群敢冲狼群。
寿星爷这边率先开炮,其他社员便纷纷开口了:
“队长,主要是办砖厂跟别的不一样,这家伙得多少钱呀?咱有那么多钱吗?”
“不是钱的事,是能不能干起来的事,自从咱队里日子过好了,外对人都眼红,都等着咱队里摔倒摔个大跟头哩。”
“主要是咱们社队企业已经干的很好了,大众餐厅的买卖也红火,是不是?现在日子过好了,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