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
“那可不是,我从小就胖乎,奶胖,哈哈。”漏勺也笑了起来。
他先回了钟瑶瑶一句,随即上去微微弯腰伸手跟二老握手。
这一伸手西装衣袖后收,露出雪白笔挺的衬衣白袖口也露出手表。
本来准备冷澹处理漏勺的二老当场被整的不会了。
他们尴尬的跟漏勺握手,钟母还下意识的去伸手在围布上抹了抹才去跟他握手的。
钟父又赶紧冲王忆伸出手:“你就是王老师呀?贵客,这是贵客上门了,来来来,赶紧进屋、赶紧进屋。”
钟家没有专门的厨房,就是正屋一进门盘了个灶台,正有个年纪比钟瑶瑶小一些的姑娘在拉着风箱烧火。
灶台在门口这里,往里是客厅,这会一张桌子四周放了椅子,有两个男人正在喝着茶水聊天。
他们看到王忆和漏勺之后也愣住了。
这他娘——
怎么还有一身西服的?
其中一个认识王忆,立马起身冲他伸手:“呀,王老师啊?这不是王老师吗?”
他又对钟父嚷嚷说:“二哥你弄啥咧,王老师今天来你说你不早说?”
旁边的男子跟着跟王忆握手,也埋怨起了钟父钟母:“你俩真是,你说王老师来咱这里你们不早说?早说我带两盒好烟过来。”
漏勺一听赶紧从西服衣兜里掏出香烟递上去:“抽我的、抽我的。”
两个男人瞄这香烟。
红塔山啊。
好烟。
他给三个中年人挨个上烟又挨个点火,表现的很客气。
两个男人对他回应的也很客气。
钟瑶瑶给双方介绍了一下,这两人一个叫钟世兴、一个叫钟金井,其中钟金井是以前钟家生产队的文书。
王忆听到钟世兴这个名字后愣了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