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我一下子听出来了。”
“《闪闪的红星》,我嫁进咱队里那年,咱队里请电影放映员来放过一部电影,当时放的就是《闪闪的红星》。我听到《映山红》后一下子喜欢上了,当时想学可是没有地方能学,难受了好一阵子。”
“我也记得呢,一晃好几年过去了,哈哈,队里日子变好了,这歌不用学了,以后想怎么听就怎么听。”
“那得感谢王老师呀。”黄小花高兴的说,“来,同志们,咱们呱唧呱唧,感谢王老师给咱们队里带来好日子、给咱们服装队带来录音机。”
妇女们纷纷冲着王忆笑,笑着鼓掌。
心满意足。
他现在已经是队里的中老年妇女密友了。
王忆也鼓掌,笑道:“那谢谢姐姐嫂子婶子们的夸奖了,这机器放这里,你们休息的时候听一听,别一直听啊,小心走神了让剪子戳了肉!”
黄小花说:“王老师你放心就成,我们不会一直听的,倒不是怕剪子戳肉,我们怕浪费电池!”
王忆教她们怎么给磁带换面、怎么开始、怎么暂停、怎么结束。
这些功能简单,妇女们一学就会。
他又去木工队让王祥高去领录音机,进门一看,王墨斗正在棚子里刨木头。
王墨斗抬起头说道:“我猜就是王老师来了,听见你脚步声了。”
王祥高从门口探出头,说:“你小子,你长了个狗耳朵吗?干活你不行,瞎琢磨有你的。”
他给王忆拿了张躺椅说:“来,王老师试试我们刚做出来的新家伙。”
王忆笑着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墨斗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墨斗说:“刚才才进的家门,上午坐了张有信的邮船,下午回来的。”
他放下木刨子出来把黄大军的情况给王忆说了说。
两次手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