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南越的运输大队委实垃圾,当时一旦被北越军包围了会立马举着电台和枪出来投降……
这下子有意思了。
徐横眯着眼睛看向窗台上晒太阳的电台,然后左手不断的给孙征南打手势。
孙征南偶尔一扭头看到后迅速而轻盈的从自己那棵树上落下来,然后摘掉军帽拆开帽檐线从里面摸出个刀片。
他用牙齿叼住刀片把军帽塞进了腰带里又紧了紧腰带,最后从腰带扣里抽出层层缠绕的钢丝绳。
一根绳子一把刀,这就是他们曾经在前线摸舌头所拥有的工具。
他看看巷子两侧没有人,贴着墙轻盈的走过去给徐横打了个手势:怎么会有舌头?
院子里的狗突然抬起头。
它的脑袋一直贴在地上,而翁洲海风不小,柳树枝叶一直被吹的刷啦啦的响,而徐横攀爬柳树又小心,所以睡眠中的它没有被柳树枝叶摩挲声所惊醒。
但听见了孙征南脚从地上走过的声音。
徐横打手势。
孙征南不动弹了。
两人等了一会,狼狗突然爬起来。
徐横也将腰带扣里的钢丝绳给抽出来了。
然后屋门打开有人出来喊了一声:“狼崽子,跟我去吃屎。”
狼狗爬起来冲着屋子摇尾巴叫了两声。
趁着这机会徐横收缩身影改成侧头往院子里看,这样不会把额头和头顶都暴露在外面。
有人出来上厕所了,是个穿花格子衬衣、叼着烟卷的青年。
城里的平房用的也是旱厕。
夏天旱厕实在埋汰,光是里面嗡嗡嗡的苍蝇和那些拱来拱去的蛆就让稍微讲究点的人打哆嗦。
这人是讲究人。
他不去旱厕上厕所而是在墙边拉屎!
所以他才要喊上狼崽子。
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