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地上太冷了,我老头当时腰椎撞坏了感觉腿上腚上的不大冷,没去给特意保暖。”
“这下子好了,足足到了下半夜,一个回乡探亲走夜路的子弟兵听见了他的呼救声把他给救了、送去了医院。”
“可是当时晚了,已经晚了!”老太太说的泪流满面,“医生说当时撞伤了送过来还能治好,现在冻坏神经了,神经不会恢复, 然后他就成残废了。”
白老汉也是满脸的泪水。
他擦着眼泪说:“当时撞我的是个东风卡车,没有牌子结果公安找不到, 去年我认出了那个车,就是你们外岛一个叫刘大彪的开车撞的我!”
民兵们纷纷惊呼:“是这个杂种?”
“他妈的,刘大彪不干人事, 这狗杂种真该抓了先揍他一顿。”
“不是揍了吗?徐老师揍的挺狠。”
白老汉说道:“我认出他来以后报警了, 但是没用了, 当时过去四五个月了,人证物证又没有,刘大彪一口咬死不承认, 我只能自己吃亏。”
白老太快意的说道:“前些日子听说他被王老师给领着民兵抓了, 发现他杀人藏尸犯了重罪,他要被枪毙是不是?该!这种坏分子就得吃花生米!”
她痛快的拍了拍手, 又不好意思的解释说:“我们老两口子会这么恨他有原因的,不光是他撞了我老汉,你们知道不,我们报警以后公安同志没查出证据来只能放他走。”
“结果当天晚上就有人给我家门口挂上了两套寿衣还放上了纸扎的拐杖,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王忆和民兵们勃然大怒。
大胆问道:“你说咱要不要在这杂种枪毙之前去劫大狱,把他拉出来狠捶一顿再给送回去,行不行?”
王忆当场要喷水——口里喷茶水。
他曾经觉得墩子的脑袋瓜容量还比不上